第14章 家中唯一疼爱她的人,是谢鹤清(第1页)
江雅意想去牵他的手,谢鹤清不动声色躲开。
无妨,只是点小伤。
程妈。江雅意无暇多想,鹤清手受伤了。
保姆拎了一只医药箱过来,里面装有纱布,碘酒棉签,和止血软膏。
陈挽见状腹诽。
…真矫情。
她的牙再尖再利,难不成比鲨鱼锯齿还锋锐
谢鹤清大约有感应似的,眼睑微垂,目光安静地停在她脸上。
捕捉到一抹来不及敛回去的不满。
陈挽被捉个正着,也不甘示弱,看向他的神态有些狡猾,又有些无畏。
当然不乏挑衅。
虚张声势、张牙舞爪,像只被野兽叼住后颈,仍不断挣扎的温驯绵羊。
站姿规规矩矩的,口型却放着狠话:看我干嘛,活该。
谢鹤清闷笑。
游移的视线几经辗转。
从蹙起的蛾眉、水光盈盈的眼,颊边浅嵌的酒窝,慢慢挪动到她撒娇似噘起的唇。
花瓣般,润泽柔软,泛着异样的潮红。
谢鹤清喉结无声滚动,上下唇张合,言简意赅吐出四个字:帮我涂药。
低沉的音节,仿佛石子投入湖水,溅起的凉意,刺得陈挽缩起脖子。
(她表示:已老实,求放过。)
正想替他处理伤口,江雅意毫不留情抢了她手里的创口贴。
怎么伤的
大概是不小心在哪刮蹭了。谢鹤清语气从容不迫。
江雅意眼神疑惑,可我看这伤口,分明像是牙印。
猫咬的。
猫
碰见一只漂亮的三花,可惜…谢鹤清笑了一声,不太听话,爱咬人。
江雅意没听懂,是野猫
谢鹤清不置可否。